Charlottes Stadt

Das Spiel ist aus ,die Qual ist vorbei.Er ist zu Ende.

【一八】复生局·08真龙(上)

嗯……听说大家舍不得完结?
另外,基友今天数字编号发错了,原因是早上我在睡,她不认识德语,就自己数了一遍。显然,数错了:p。等校对稿子再改啦,大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夜游十七:

#本想疯狂走剧情,结果攒足马力开了辆白鹿原式的车出来……

#副官单身狗的嚣张狂奔,今天真的要双更了……

#我们奢靡的本子(痴汉脸加口水)……

 #因为我的兴趣问题,我被新浪也剿灭了(我这么一个纯情的人……) 

七十三

矿洞外的贝勒爷那真是好一番苦等呐!

小舅第二天便不来陪他了,兀自在会心斋里磕瓜子。等到时间过去了三天,贝勒爷实在是坐不住了,央着小舅替他下洞看看。小舅跑过来扫了一眼,道“没事儿”,复又回去继续嗑瓜子。

那怎么办?没事儿就等呗!贝勒爷跟陆建勋就像俩仓库管理员似的,分早晚班,天天在洞口苦等。及至到了第七天晚上,矿洞内才传来了声响。就见陈皮阿四,二月红,蓬头垢面神色疲惫地领着不足十人往外走。

贝勒爷眼尖,看见那队伍里多了一个冷面小哥,肩头扛着张副官。他后面跟着张启山,而齐铁嘴在张启山背上静静睡着。贝勒爷有点害怕,连忙冲过来查看,却见齐铁嘴的哈喇子糊在张启山的衬衣上,还咂着嘴。“哟,真睡着呢?”

张启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点了点头。

得,服了。这算命的确实够牛。

矿洞下完了,陆建勋那里自有陈皮去汇报,贝勒爷也到了回东北的时候了。而张启山和齐铁嘴却与他同时开始收拾行囊。

“你们这是去……”贝勒爷一脸的疑问。

齐铁嘴盖着棉被,半躺在美人榻上,笑眯眯地仰着脸,“还有未做之事要做。”

张启山端着一碗滚烫的鸡汤面从外头进来,坐到齐铁嘴身边,低眉顺眼地用筷子夹着面条一边吹,一边慢慢喂给他吃。“老八说去哪儿就去哪儿……”贤惠到了极致。

贝勒爷心想,不会吧……二位在矿洞下头大婚了?怎么这个阵仗啊?

七十四

    莽莽山林,碧空如洗。

张副官抖抖裤子上的泥从土坑里站了起来,铁锹一撑,长腿就跨上了田埂。草木枯黄,却是丰收的时节,随着他的跑动,一只不知从哪儿跑来的橙黄色小土狗张着嘴巴,傻呵呵地跟着跑了起来。一人一狗乐得毫无征兆。

这条田间的小道直通往一间小小的瓦房,瓦房顶上挂着新织的渔网和晒得半干的辣椒。齐铁嘴靠着门框一颗一颗地拨弄着手里刚炒出来的南瓜子。有点烫,不是很脆,但这个时候的南瓜子最香。远远就看到飞奔过来的两条傻狗,他笑了,把没有吃完的南瓜子扔回了簸箩里,拍拍手转身进了屋。

张启山正在土灶前面烧柴火。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这种事情了,手忙脚乱,烟雾腾腾,在这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浓稠烟雾里一个人咳得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蓦然,烟雾缭绕中,一只温暖稳定的手接过他手里的烧火棍在灶膛里搅和了两下,塞了一块硬柴进去。

“火呢,要这么烧,佛爷,您干豆壳加得太多了。”

张启山仰起一张黑得不太均匀的二狗子似的脸蛋儿,瞧了一眼脸庞白白的齐铁嘴,没有说话,耳朵却偷偷红了。

副官跑过来凑着。齐铁嘴朝他伸手。他便从鼓鼓囊囊的衣兜子里掏出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山芋。齐铁嘴接过山芋,塞到了柴灰堆里,又在灶膛里搅了搅,扫了点火炭下去。那只橙色的狗还兀自翘着尾巴嘻里哈啦地等着,不知是在等张副官陪他一起玩,还是在等灰堆里的烘山芋。

锅里的鱼汤炖好了,灰堆里的山芋也烘得熟透。晶莹甜腻的糖分从山芋皮的破口里滚烫地涌出,轻轻掰成两半,黄澄澄的皮肉里充盈着乡野间肆意粗糙的香气。鱼汤盛在搪瓷面盆里,奶白色的热汤,舀起来是三条肉头细嫩的鲫鱼。张启山、张副官和齐铁嘴三人一人捧着一个烘山芋对着面前的农田和远处的山峦,被烫得龇牙咧嘴。橙黄色的小狗鼓着滚圆的眼睛盯着张副官的手目不转睛了很久。张副官无奈,把手里的山芋撕了一大块下来吹了吹,递了过去。顿时,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简直快要起飞。

他们已经在湖南湘潭的这个十来个人的偏远小村里住了半多个月了。渔樵耕读,赶集拾穗,几乎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忘记。每天认真对待的只有面前的一篝炉火,锅里的一碗野味,田埂上的一畦豆子,还有面前的那个人,门外的那条狗。齐铁嘴像一棵山谷野稻般茁壮起来。晚间拿着一个大木盆在院落里冲澡,即使光线昏暗,张启山还是能一眼看到那光洁莹白得几乎能反光的身躯,一时间如置身火炉燥热不已。齐铁嘴的脸颊被鱼汤喂得白净圆润,嘴里塞着东西的时候,那颊边的酒窝甜得发腻,好几次话说到一半,张启山站起来就把人拽进卧房里欺负。古旧的红木架子床嘎吱嘎吱连天地响着,要不了多久就会散架。齐铁嘴白白的肚皮和腰线蜿蜒在洗得发白得粗布被单里,软绵绵,懒洋洋。土狗委屈地站在门口晃尾巴,以为他们又偷吃什么好吃的。

从张家古楼出来,张启山觉得如同重生一般,家国天下的担子,齐铁嘴没问他愿不愿意就替他放在了肩头,可也穷尽性命去陪他。这最后十二年,纵马天涯,厮守相望,倒也不错。短暂的相携,也是一生。这份算计,他认栽了。

基友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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