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ottes Stadt

Das Spiel ist aus ,die Qual ist vorbei.Er ist zu Ende.

红尘本无花

Vier

    “啥?佛爷不见了?”齐铁嘴头皮一炸,也来不及想什么风水不风水的了,跟着张副官的声音就找了过去,就见书房一片混乱,窗户开着,人的确已经不见了。

    “真是......”张副官眉目一凌,就要下去找人,却被走到桌边的齐铁嘴一把拉住了腰带,“先别急,之前出什么事儿了?”

    张副官强迫自己冷静了几秒钟,才说,“有线人说发现长沙境内有大批日本人在寻找一处古墓,已经有不少日本人失踪了,线人怀疑他们已经进到古墓里面了,特地上报请示佛爷。”

    “日本人......”齐铁嘴目光在桌上转了一圈,见那茶盏里扔了颗扣子,便拿起来仔细看了几眼,“这是佛爷的扣子?”

    佛爷的扣子怎么扔在半杯茶里......糟!

    “八爷,佛爷看样子并不是主动离开的。”

    “我一直在楼下,没人进来。”齐铁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楼下漏洞百出的风水,楼上奇怪的气势......寻找古墓的日本人......他一惊,便不小心将那杯子砸碎在地上,却是又从碎片中看出了蹇卦的卦象,那扣子还在地上滴溜溜打转,刚好是卦眼。

    “坏事了......”齐铁嘴叹气,“张副官,你家佛爷怕是真出事了。”

    “怎么八爷?”张副官急的要死,想下去找人,又想着佛爷平时走哪儿都带着八爷,八爷奇算,说不准有办法。

    “下艮上坎,水山相叠。山高水深,困难重重,人生险阻。不妙不妙,得赶紧找到人,晚了说不定就死了。”齐铁嘴犹豫了一秒,像是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去佛爷卧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佛爷的头发。”

    “要头发......干什么?”副官虽然着急,但也不是个急病乱投医的主儿,见八爷要求这么不靠谱,没忍住问了一句。

    “找人,追魂!”

 

Fuenf

    于是张副官眼睁睁的看八爷调了朱砂裁了符纸,跟个骗子似的一通鬼画符,将找到的几个头发往符里一卷,夹在指尖上下一扬,无火自点,却连半点灰烬也没见到。看着跟真的似的。

    “在西边!”齐铁嘴把手抄起来,没了眼镜的眼睛黑白分明神采十足,“你带些人接应我,我先过去探探情况。”

    “八爷,现在形势不明,最好先不走漏消息,我带人暗中跟着,你有情况就打暗号。”张副官冲他点点头,便出去集合张家军的心腹。

    齐铁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叹了口气。张启山我真是欠你的啊我。

    但是等到了地方,就是夜色也不能掩盖张副官的目瞪口呆。

    更加目瞪口呆的还是齐铁嘴。

    他沉默了两秒,转过头问后面的张副官,“张副官,你比较有经验。你说,日本人开的置屋要怎么混进去?”

    置......屋......副官红了脸,“就,就,随便进......佛爷在......”

    问了跟没问似的。齐铁嘴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想想还是豁出去算了,便一瞬间硬气起来,挺直腰板,于是目瞪口呆的张副官就见平时怂怂的八爷大摇大摆地上前推开门,被两个跪坐在门内的和服女子伺候着脱了鞋,迎进内间去了。

    夭寿了......别佛爷没救出来还搭进去一个八爷......

 

Sechs

    齐铁嘴一副沉稳的大爷样跟着游女进了内堂,随手指指名册,就点了个最贵的花魁。

    他不动声色地笑着,被滑步过来的和服盛装的美艳花魁温柔地挽住了手臂,带往内庭去了。

    日式的回廊造地精巧,和风细节上精致地让人心生赞叹,他一路跟着过来,似是不经意地指了指花园最里面的一个木屋,“那房子倒是精致,是什么地方?”

    花魁伺候久了中国人,艺道上便多学了些中文,此刻不仅听得懂他问话,还能嗓音柔美地回答,“客人,那是执事的屋子,我的房间还在后面。”

    齐铁嘴笑着点头,顺手捏了捏花魁雪白的脸蛋儿。跟着她往更里面去了。步伐看似还如方才一般随意,却是暗暗踢动了几颗石子。

    就是刚才,路过那木屋的一瞬间,他落着符纸灰的掌心,忽地灼热了起来。

    等我。

 

    张启山昏昏沉沉间被抽了几鞭子在胸口上,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睁眼便见陆建勋给他扎了一管西洋的针剂。

    “哟,佛爷醒了。”陆建勋把空玻璃管丢在地上,拿过毛巾擦了擦手,把手掌竖起来向后一招,便见两个中年日本人走上前来,打开了一个盒子。

    陆建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鄙人特地从日本找来的高人,让佛爷也尝尝,金针锁穴的滋味——你既然醒了,就让你们自己慢慢来吧,我就不奉陪了。”他笑着戴上手套,竟真的转身出去了。

    张启山艰难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眼睁睁看着两个日本人跪到近前,将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扎进了自己的窍穴。他想到自己昏倒前扔了颗军装上的扣子在水杯里,但愿自己的副官能注意到。

    他昏沉间想着,金针入体的疼痛也就不是十分鲜明了。

    等将九十九根金针尽数用毕,两个日本人便也锁上了门,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陆建勋阴了张启山一把,心情既明媚又畅快,别说那管药水,就光是金针锁穴超过两个时辰,这张大佛爷全身的筋脉就算是废了,到时候,没了这个碍事儿的,这长沙还不就成了他陆建勋的天下,那会儿,计划实施起来就不怕老九门再不长眼地阻挠插手。等那样东西拿到手,他陆建勋割据一方,谁见了不得低个头?

    他笑得高兴,冷不丁迎面撞上了一个盛装的和服美人,听见对方柔柔地道了声:“すみません.......”也不介意的把人拉过来一口亲在雪白的脸蛋儿上。

    他亲完了心情颇好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随后便笑着大步离开了。

    不过......那个花魁的个子是不是有点高?

    陆建勋如是想着,回头看了一眼,他刚刚亲过的美人已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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